姐姐了,却被姐姐见到要了去”。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是皇帝送给女儿的,那定然被她当做嫁妆一并带去了静北侯府,女儿去时,敖儿还小,嫁妆都被封存在了静北侯府中,皇帝虽另赐了宅子给敖儿住,女儿的嫁妆却还是在侯府中存着,毕竟静北侯府以后还是由敖儿来继承的,自是没必要把他母亲的嫁妆一并带到他暂住的地方。
竟然动用女儿的嫁妆,来买外孙的命,太上皇这会不觉得皇帝想要收拢陈炳手中的兵权是错的了,别说那静北侯只是他这一派系的人,就算他是坚定的支持他重新掌权的中坚力量也不行,一个连亲生骨肉都毫不留情的杀害的人,可没什么能值得让人相信的。
一想到这种人,竟是他这一派系的,太上皇就觉得脊骨发凉,心里甚至想着是不是和陈炳已经联系了人,在拱他重新掌权后,在架空他,甚至改朝换代,改了这皇族的姓氏。
越想越不安,也越想越怒火中烧的太上皇,对着宋公公道,“你亲自去,带足了人手,去把陈炳给朕宣进宫来,还有他那抬了正的妾,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宣进宫来,如遇抵抗,就地格杀”。
太上皇是真的不安了,唯恐陈炳进了宫,他那继室和孩子得了他什么指示,狗急跳墙来个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