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默眸子闪了闪，看着手里的酒杯，略迟疑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宋云兮拿起筷子给宋云兮夹了他喜欢的鱼，一根根刺给挑干净。
“我的幸福是你。”顾子默低沉的声音在宋云兮的耳边响起。宋云兮微微怔了怔，抬头看向顾子默。
顾子默说完便不理会宋云兮，低头吃鱼，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
宋云兮唇角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
有些嘲弄，有些讽刺，有些悲伤。
“谢谢！”宋云兮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从顾子默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真的是很难得。
“顾总，你什么时候和郑雪儿离婚娶宋小姐？”呦呦喝得有些醉，趁着酒劲把心里想说的话吐了出来。
包厢一下子静了下来，蒋凯和呦呦的目光全集中在顾子默的身上，气氛隐隐地有些怪异。
顾子默握筷子的手顿了顿，又像没事一样继续吃鱼。
宋云兮专心致志地给鱼挑刺，放在顾子默面前的碗里，像是压根没有听见呦呦的话一样，神情自若。
“顾总！”
“呦呦，吃菜。”
呦呦还想说什么，蒋凯打断了她的话，夹了一块菜放在她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