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每去问过,虽然慕轻歌也是能够猜到一些,但也是知趣的没多问,独孤曦月都没有特意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压人,那也是证明着,她的身份不太方便说出来。
谁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慕轻歌感觉身上有点疼,伤口处疼的厉害,不禁皱了一下鼻子,隐约的听见旁边有说话的声音。
“师兄,我这次回去了,下一次出来可是就费劲很多了,你竟然就只说一句保重,你知道不知道我多羡慕慕轻歌。”
封律沉默了一会:“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师妹,保护你,也不完全是师父的意思,你在我心里面和亲妹妹没什么区别。”
独孤曦月听得生气,回头又是想起了一些什么,无奈的说道:“算了,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能有一个慕轻歌就是不错了,我自己再奢望什么呢,还有啊,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成婚了,婚礼你就不要去了,不然的话,你身份一暴露麻烦太多了。”
“我知道。”
说完,这两个人就是没了声音,弄的慕轻歌十分想动,但是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睁开眼睛的话,独孤曦月无疑是十分尴尬的。
“你这性子,别太委屈自己。”顿了顿,又道:“受了委屈还有师父和师兄呢。”
独孤曦月眼眶一酸,面上还是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