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段鹏飞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哼了一声,秀才也发了狠,啐了一口:“放心吧,要是连长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轰平了西山岛,我这条命也不要了,去陪连长就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段鹏飞也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知道秀才对自己很不满,不过他到不在意这个,在意的是里面的刘杨,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跟进了后厅,将刘杨的那间洞房给包围了,却终究没有过激的动作。
一颗心始终揪着的郑海平,此时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些丘八就是不要命,就这二十来个人,竟然敢动手,不过看看人家的装备,郑海平又是一阵泄气。
不说其他人,此时的刘杨早已经没有了理智,红着眼撕破了自己一身的大红喜服,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郑金凤,呼呼的喘着粗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春宵帐暖,婉转莺啼,渐渐洗了红烛,隐隐听见郑金凤一声痛呼,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不管是龙王寨的人,还是特务连的人,还包括刚刚赶到的孙瘸子所率领的异性保安队的人马,乃至于最后赶到的胡隶镇保安团的人马,甚至于整个西山镇的老百姓。
不得不说,这个夜晚是听墙根最多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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