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围的,到时候什么下场很容易猜到,相信王师长深有体会——”瞥了王师长一眼,刘杨脸色有些阴郁,这番话都是说的心里话,要说不着恼那是假的。
“白参谋,我不是发牢骚,你们都说我想要成为军阀,有道理也没有道理,说良心话,我只是不想受制于人,我特务营为什么能屡战屡胜,就是因为不用去受那些约束,恕我说句打不进的话,国府抗战如此艰难,武器装备固然占了很大的因素,但是更多的却是各个部队之间无法协调,总是抱着去消耗比人的想法,自己却想保存实力,却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有些话一说出来,刘杨就有些刹不住,不说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