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当不起,为郑先生报仇那是我们的本分,更何况是我一零五师保护不周——”
刚刚站起来的郑金凤,却是眼睛一红,又一头跪在了地上,朝南边纳头便拜:“王师长,此话当不得,郑金凤他我爹在天之灵,谢过那些战死的弟兄了,郑金凤无以为报,也只能为诸位战死的弟兄立碑祭奠。”
说着,蹬蹬蹬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都磕出了血,到是让在场的诸位营团的长官,一个个不由得敬佩起郑金凤来,一介女流之辈,能如此也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谁说郑金凤这位刘夫人性情彪悍的。
还没等王师长从新把郑金凤扶起来,这边刘杨也跟着跪下了,朝着南边也蹬蹬蹬的磕了三个响头,缺什么也没有说,众人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没等众人说什么也没等去搀扶他,刘杨就自己站了起来。
刘杨不肯说话,是因为不想让人觉得做作,毕竟之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甚至没有考虑到那些战死的弟兄,反倒不如郑金凤考虑周全。
“刘营座,夫人,有你们如此,那些弟兄都能含笑九泉了。”王师长也有些感动,看得出来刘杨两口子都不是做作,遇到这样的长官,死了也不屈。
“夫人,您也不必太伤心了,也说不定郑先生还没有死——”一零五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