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兵走了上来,将钱学义的棉衣脱掉,然后将一条腿露在外面,用丝网包起来,然后用力的勒,丝网的孔中就露出一块块的肉。
这时候,一名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废军人,这也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只是断了一条腿,只能在西山岛作为了一名警察,但是他同样不怕死,也不怕却杀人,拿着一把薄薄的手术刀,拄着拐杖走到了钱学义身边。
老兵不怕杀人,战场上不知道杀了多少,却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营座要让自己来行刑,说真心话,老兵对于凌迟并没有什么概念。
钱学义在颤抖,恐惧不停的放大,那一刻真希望自己晕过去,腿已经酸胀起来,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上万的广场一样还是很寂静,刘杨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钱学义身边,面无表情地盯着钱学义,忽然走进了一步,用只有钱学义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记住了,你孙子的命掌握在你手里。”
一句话比刀还冷,狠狠地扎在了钱学义心中,望着扭身就走的刘杨,钱学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狠辣,战场上杀人那不叫做狠辣,就算是小鬼子审讯俘虏都不算狠辣,狠辣者当如刘杨,明明要杀人却给了希望。
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忽然间听到行刑两个字,随即腿上感到了痛苦,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