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望去,才忽然警觉,陈二顺大字不识一箩筐,又哪里跟得上诗来,只是刚才搜过山,却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摸了上来。
“张旅长信人,刘杨久等了……”就在张宗森紧张兮兮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十几米外的一棵树后转了出来,手中竟然还端着一个茶盘,不是刘杨还能有谁,刘杨倒是自在得很,呵呵笑道:“不想张旅长竟是个妙人,何不坐下来喝杯茶,咱们也来个清茶话桑麻。”
刘杨?张宗森目光微微一凝,上下打量着刘杨,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笔挺的军装,说话虽然雅致,但是脸上一刀刀疤却显得有些凶恶,棱角分明的脸颊,更是一点善意也没有。
这就是刘杨,一身杀气远远地就能感觉到,哪怕是此时正笑着,身上也透着森森的气息,军人的气质显露无疑。
朝陈二顺摆了摆手,张宗森本能的认为这就是刘杨的真身,一般人没有这种久居人上的气质,应该不会错了。
“刘中校,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非凡。”朝刘杨拱了拱手,张宗森也笑了,笑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张旅长真会夸奖人,我刘杨就是个军汉,什么仪表非凡,装装样子而已,来,张旅长,咱坐下说话……”果然装逼不过三秒钟,刘杨原本就是那种雅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