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总的来说，日军的士气很差，还不是一般的差，可以说差到了一种程度，日军普遍如此，或许这才是导致山下奉文和板恒征四郎没有敢下令的原因。
刘杨猜得没错，小鬼子的士气真的很差，不少人昨晚上做了噩梦，甚至有人言之确凿的说看到了鬼魂，这种情况下，很多人整夜没有睡，甚至凑到一起才觉得安心，兵无战意，整个军营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仿佛有什么东西埋伏在军营之中。
这种状态下，日军士兵根本无法发动起来，所以第二天没有进攻，因为士气在进一步的恶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军营中已经开始盛传支那人的鬼魂在作祟，甚至有人编出了一个要把他们拖入鬼门的故事来，有鼻子有眼睛的。
就是如此，让日军的进攻不得一推再推，甚至这件事真的上报给了陆军参谋本部，这让陆军本部感到不可思议，特意让人去调查震泽大雾的情况。
只是雾气天然形成的，究竟是谁做的法，整个大雾都透着诡异，这一点很快就得到了证实，那场雾毕竟是真实存在的。
诡异的大雾好像专门为日军准备的，将日军拖在山里大半天，给特务营争取了很重要的时间，这就是老天爷照顾刘杨的说法。
最终因为大雾，日军调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