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真的是什么都敢想，而且在这种时候，不能不说刘杨心思太多了，而且想法出奇，不过好像还真的有成功的可能。
“你在想什么？”看着聂大头不断地打量自己，板恒征四郎随口问了一句，因为聂大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聂大头忽然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失望，更有些无奈：“如果不是营座让我不能惹事，这个距离，我可以杀了你，你是第五师团的师团长，那绝对影响很大——”
板恒征四郎脸色一滞，不用开口，卫兵们立刻挡的更严实了，却又听聂大头叹了口气：“现在没机会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即便是板恒征四郎克制着，也忍不住多了一丝怒气。
呵呵的笑了起来，聂大头还真的不在乎，如果说以前的聂大头还有些相反，那么死后归来的聂大头，彻底变得古怪起来，对于死亡有种默然，刘杨仿佛已经成了呀最后的一种坚持。
“我为什么要怕，跟在营座身边，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最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解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聂大头呵呵的笑着，好像说的是什么高兴的事。
板恒征四郎一阵默然，其实这也也是很多日军士兵的信念，不是不怕死，而是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