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特务营人员,为了达到目的应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比如说她的身体,可是从一开始,从屈服于刘杨,那时候她是仰视着强者,后来就混杂了内心不敢想象的爱情,那是每一个人女人都所期望的,所以小笠原真慧一直抗拒着那么做,为刘杨去守住这个身体——
在小笠原真慧身上,永远有一个手雷,不是做别的用的,而是用来自杀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敢去想让别人碰过的身子,刘杨会讨厌的,因为从一开始刘杨就这么说过。
人害怕孤独,无依无靠的小笠原真慧将刘杨当成了她的所有,如今隔着几千里地,见面是不可能,也不敢闲得没事发电报,只有刘杨偶尔传来的消息,是她美好的记忆。
这一封信短短的篇幅,却是小笠原真慧大半年来,第一次收到刘杨的信,这封信摆的整整齐齐的,都不敢留下一点褶子痕迹,看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不知道有多少情谊在里面。
昨晚上抱着这封信,一向冷酷无情的小笠原真慧,在睡梦中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当然在梦中梦到了刘杨,至于刘杨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小笠原真慧乐意为刘杨做任何事情,刘杨就是她的唯一,哪怕是为了刘杨去死,她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愿意去那么做,甚至愿意在刘杨面前像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