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说有人利用他请来的客人往他身上泼脏水,现在憋着劲要杀人,这件事情多半是你家那个少爷的所作所为,梁部长,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主使他的——”
原本还想着攀交情的,指望着陈长官能帮一帮他的,大不了以后欠个情分,结果陈长官一开口,梁海山当时心里就是一哆嗦,脸色骤然大变,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车门把手,不等陈长官说完,寒声道:“慎言,陈长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就我那弟弟,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要说有什么想法,那绝不可能,最多就是为了一点钱,绝即没有人指使我弟弟往刘杨身上泼脏水,更不可能构陷抗战英雄——”
这话打死了也不敢承认,真要是扣上了这帽子,梁家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扛不住这种压力,这可是诛心之言。
说到这,顿了顿,梁海山声音都有些嘶哑,哼了一声:“我弟弟不懂事,觉不知道是刘杨的客人,否则给他个胆子也不敢,我这就去给刘杨道歉,该赔礼的赔礼,该赔钱的赔钱——”
越说心中越是不安,真要是闹大了,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刘杨一口咬死了,偏偏还有这么回事,万一被对手利用了,真的给梁家扣上一顶帽子,别说弟弟梁海生,就是梁家都要跟着完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梁家,盯着自己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