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来重庆,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人这一辈子一个选择对与错,只有时间能鉴定,如果你做出了选择,那就永远不要后悔,我能帮你一时,但是帮不了你一辈子,总有我也无能为力的时候呀——”轻轻地吐了口气,刘杨有些惆怅,只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究竟惆怅的是什么。
微微一呆,杨义夫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看到了的刘杨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却没想到也有这种消沉的时候。
“叔,您比我看得远,你说该咋着就咋着,我都听您的。”虽然心中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杨义夫还是明白抱大腿的诀窍,那就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否则大腿你是抱不住的。
听了杨义夫的话,刘杨轻轻点了点头,吁了口气,眼眉一挑,嘿了一声:“那好,春梅,给我拿纸和笔来。”
春梅应了一声,也不问刘杨干什么,径自去取了纸和笔来,便交给刘杨,等刘杨接过,就在大厅写了起来,杨义夫望过去,说良心话,自己这位叔写的字真的不强,有点龙飞凤舞的感觉,就是飞的有点厉害。
不过杨义夫也明白,刘杨整天拿枪杆子,自然这笔杆子就很少有机会握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刘杨写的很快,并没有长篇大论的,仅仅是几句话,便随手交给了杨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