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要负责一道菜,一人负责十桌,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甚至场地都搭建好了,就连灶台也都修好了。
杨光泰不但准备好了这些,还将特务营修整的军营做好了准备,不但全都换上了崭新的被褥,而且都有火炕,房间里温暖如春,在得到特务营到来的消息,就让人开始做准备了,将所有的军营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可谓是准备充足尽心尽力。
不是杨光泰懂的巴结,而是不得不这么做,先不说准备不好,刘杨会不会生气,就是西山县的老百姓也不会高兴,作为刘杨的心腹,如果这点事还做不好,这个县长也就没有当的必要了。
刘杨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去费心了,杨光泰心思细腻,做事一向稳重,刘杨根本不需要担心他。
稍微一转移话题,刘杨已经从刚才女儿带给他的伤害中摆脱出来,不是不难受,而是压在了心底,因为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沉迷于儿女私情,哪怕是心如刀割,但是却必须隐藏起来。
女儿的话好像无情的刺刀,割开了他满是创伤的内心,在无数的伤口上有狠狠的刺了一刀,虽然能明白着怪不得女儿,但是刘杨也不会怪自己,要怪就只能怪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如果不是战乱,自己也不用常年在外面征战,也不会让女儿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