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所以我就找到了给我和孩子看过病的马克医生——”
“我只是稍一勾搭,马克医生就动心了,有过几次之后,我的孩子就如愿的跟着马克医生学医,当然我需要成为马克医生长期的伴儿——”女人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说着一个事实:“不过后来他知道我和张秋生还有关系,就一再要求我和张秋生断掉,最近一段时间,张秋生摔断了腿,我就只陪马克医生,一次马克医生醉酒后,无意间说了一句话,他说张秋生的伤口藏了东西,要命的东西——”
话到此处,警卫排的弟兄脸色都变了,要命的东西,究竟会是什么?
不用有人说,聂大头就撕开了张秋生的裤子,然后毫不迟疑的用刀割开了张秋生伤口,根本不管张秋生杀猪一样的惨叫。
伤口被割开了,聂大头脸色也变了,里面果然有东西,是一个一掌宽的竹筒,抠出来,里面是毒针,这是吹针。
“王八蛋,这绝对是毒针——”聂大头咒骂了一声,眼睛都红了,心中不可控制的弥漫着杀机。
能进入这里吃饭的,都是她聂大头检查过的,张秋生也检查过,只是因为伤口,他并没有想到要检查伤口,也没有想过杨光泰的秘书会是刺杀刘杨的主谋。
即便是女人不说,聂大头也能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