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营座,只要一和那些地主坐在一起,我心里就堵得慌,特别是看他们说话的那德行,我就忍不住抡拳头向揍他们个满脸开花——”段鹏飞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就是瞧不起那些地主一连暴发户的揍性。
别人虽然不说,但是不管是杨晋安还是唐伟,对地主们绝对没有什么好印象,尽管特务营治下的这些地主都很温和,甚至说他们都不得不做很多好事,也给刘杨和当地政府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但是他们那副嘴脸,就没有人看得惯。
“行了,瞧瞧你们这德行,就是去喝顿酒,有能耐把他们全都灌趴下,别每次都让人家灌得和死狗一样,说你了,老杨,一个个都不用点脑子。”刘杨哼了一声,瞪了众人一眼,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杨晋安啊了一声,脸色登时垮了下来,这家伙一句话没上说,也是躺枪了,不过刘杨说他他也不敢还嘴,只是低着头嘀嘀咕咕的。
见自己这些爱将一个个这德行,刘杨有些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们呐,让我说什么好呢,你们猜猜我这回请客的原因吧,谁猜到了,我就把我家里藏得那十几坛子好酒给他。”
当兵的没有不爱喝酒的,这玩意不但解乏,关键是喝的微醺熏的,能把心里的压力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