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崇茂和华蓁二人之时。
沈崇茂看着华蓁:“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闻言华蓁对上沈崇茂的视线,一丝冷笑在嘴角蔓延开来:“舅舅以为呢?”
“你回京就是为了对付沈家是不是?你就是为了要对付我们才回京的,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沈崇茂看着华蓁,眼中恨毒了。
华蓁嘴角的笑意却是更甚,似是听到什么极为可笑的话了一般,看着沈崇茂:“舅舅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不讲理了。您说我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那我倒是想要问问舅舅,我到底是哪里没安好心了?自从回府我可曾做过什么对不起舅舅对不起沈家的事情,反观沈家反观舅舅舅母,你们是如何对我的?舅舅你可曾安了好心,沈家上下对我可曾安了好心?”
一边说着眼中蹦出的冷意,几乎要吞噬了沈崇茂。
沈崇茂为官数十载,什么场景不曾见过,却从未见过她眼中的恨意。
那似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一般,叫人看了脊背发凉。
饶是沈崇茂这等心思城府之人,此刻也忍不住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对你不住之处。”沈崇茂结结巴巴的说完。
就见着华蓁眼中的冷笑转成嘲弄:“没有对我不住之处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