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走过来，只看见了一两只，实在是很奇怪。
队长将它们各个部位的外壳都削了一块，然后装进盒子，背到背上，再继续前行。
他们沉默的走着，没有搭话，队长忽然问：“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
“嗯？”林宇没想到他会在这么诡异的地方问这么玄学的问题，随口道：“谁知道呢？”
队长犹豫片刻，又问：“那你相信有龙吗？”
林宇纠结道：“……神龙？”
队长：“……这是两个问题。”
林宇耸肩：“无所谓吧，反正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队长调整了一下大灯的角度，照亮更远处的路。林宇沿墙找了许久的开关，发现没用，猜测这边的电线可能是被破坏了。
队长半边脸隐在光色里，很是严肃。
他说：“那你知道营川坠龙事件吗？曾经发生过的一个未解之题。”
林宇看向他，发现他很认真的在探讨这个问题，于是也正色道：“你接着说。”
队长陈述他记忆里的事情：“那是几年前的事情，新联邦刚刚成立，离首都星不远一个叫营口的地方，有居民两次看见过龙坠落。当时龙的身上带着伤口，伤口几乎腐烂，非常虚弱的坠落在河流的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