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回个吧!”
容修的腰上,的确佩饰很少,除了那一串羊脂白玉,再无其他。
荡漾的春心,经不住挑拨,云意在顾思凡的劝说下,加入了做香囊的大军里。
香囊好做,非常简易,麻烦的是,要在香囊上绣字。
云意先裁剪好布料,开始绣字。
她绣的是容修的“修”,可由于基本功不是很扎实,加上在这么小的布料上,相当考验能力,以至于最后结束时,针脚歪歪斜斜,连带着整个字看起来都有点斜的。
云意懊恼的握着成品,有几分垂头丧气。
这么丑的香囊,就连她都看不下去,更不要说拿给容修了。
那个男人,温柔时是真的温柔,毒舌起来是真毒舌。
“哎!”
云意想了想,把香囊塞进了衣袖里,她决定暂时先不给容修了,等回头做出来一个好看的,再送给他。
对!
就这么决定给!
省的到时候被他那张嘴一说,她会气的掐死他。
云意女红做的不娴熟,一个香囊几乎耗费了一个下午,而顾思凡早就做好了,就在旁边陪着她。
现在见她收工,两个人稍微收拾一番,打算去散散步,等再晚点,就吃饭洗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