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霖继续真诚的道,“你和王妃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关于你父亲的死因,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假如真的是云守道做的,那她就是仇人的女儿,你选择王妃的话,当你对她的父亲下手,又该如何面对她?假如你做的事情被她得知了,你觉得她还会安然待在你身边?就算她会待在你身边,你又能真的放心和她同床共枕?”
容修听着听着,低低笑出了声。
他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绯色,笑起来时,眼睛微眯,慵懒又随性。
容霖不解,“皇兄?”
他换了个姿势,优雅的摆了摆手,“你继续说,我听听看。”
容霖觉得他不大对劲,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可又不好胡乱猜测,只能继续说,“我知道,你和王妃现在有了点感情,但这点感情或许只是逢场作戏的错觉,趁着现在对她感情还浅,趁早抽身,能为以后省去不少麻烦。”
他说完后看着容修。
男人靠坐在椅背上,单只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捏着酒杯,轻轻的晃。
他骨节分明,动作缓慢,如画的眉目,迷人的风骨,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忽然,他手一抖,酒水洒了出来,他微微蹙眉,将酒杯铿的放在桌上。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