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容修不以为意,说的非常冠冕堂皇,“我们给它松松土,这样才能长得更好。”
行吧。
男人胡搅蛮缠的功力,令人钦佩。
鸦青挖好坑之后,容修将二人写好的卷轴放到一个大酒坛子里,然后封好盖子,小心的放进土里去。
随着断断续续的细土往上面盖,就好像掩埋了一个秘密。
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在**树这里耽搁了些时间,重新上路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往远处看去,望不见丝丝灯火,只有风穿丛林,带来海浪拍打岸石的声音。
云意玩闹一天有些累,上了马车后,没同容修说几句话,脑袋一耷拉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一路疾驰。
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路上下起了雨,雨势不大,像是夏日的序曲,鸦青在外面低声请示,“王爷,是就地歇息等雨停还是继续往回赶路?”
“能看清路吗?”容修推开了点小门,立刻就有飘扬的雨丝钻了进来,他皱了皱眉,用长袖挡在睡着的女人身前,以防她着凉。
鸦青目不斜视,“能看清。”
“那就继续赶路。”
平海到艆州的路上,雨势越来越大,哗啦啦的雨珠宛如石子砸下来,敲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