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处理,又何必提及情谊,那你岂不是要让朕做个不公平之人?国君若是不能赏罚分明,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丞相,朕看你是伤心过度,从而胡言乱语,就暂且不同你计较!”
“皇上,我岳父大人确然伤心过度。”
容修注意到余宣帝的脸色变了。
相处多年,他能够分得清,他每种表情代表的讯息。
因此,及时出声打圆场。
余宣帝看到容修,那张酷似她的脸,他抿了抿唇。
为了方便同那位不好哄的交代,深吸口气,硬生生压下不悦。
再开口时,他声音已趋于平缓,“王爷所言极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云展,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云展没有,只求皇上能体谅我那年迈的、为大余戎马多年的老父亲,让他好生休养,早日从伤心中回过神来。”
“那就这样吧!没事都退了吧。”
针锋相对半天,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云展因为要流放,又重新被刑部关押起来,次日清晨启程。
容修打点好,得知了刑部出发的时辰,同云守道等人,回了云府。
云守道伤心过度,当天晚上就病了。
高烧不退,进食困难。
云意哭的眼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