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点点的酸痛,其他时候都毫无知觉。
整个过程结束,云意显得十分兴奋。
她追着云祺问个不停,“兄长,这一套银针扎下来,真的能缓解孕吐吗?”
“能缓解些许。”云祺神色带上些自豪,“我在宫中为多位贵人诊治时,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在她们身上都有所成效。远的不敢说,就说现如今的暮贵人,她同你的月份差不多,也是怀了身子有三四个月,孕吐反应明显,为兄用了银针之后,明显好转。”
说到自己擅长的方面,面前的男子,再也没有那副羞赧的模样。
他整个人都像在发光,谈吐优雅,自信而得意,“就连圣上都为此夸赞了为兄呢!”
“那兄长你真是很厉害哦!”云意吹捧的拍拍手,“如此一说,我就放心了。”
她歪着头,两只眼睛笑的几乎看不见,“那云儿就先谢过兄长啦!”
“就你嘴甜。”
“略略略。”云意吐吐舌头,站起身拉住容修,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又问道,“对了,阿哥啊,听说暮贵人十分神秘,至今宫中只有皇上,才见过暮贵人的真面容,就连当今太后和皇后,都不曾有此殊荣呢!阿哥你整日替暮贵人请脉,有没有偶然撞见过她的容貌的啊!是不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