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结果。”云意醋意翻涌,“看看是哪个小妖精,又被你迷惑了的。”
“为夫可没干对不起你的事情。”
“花枝招展的臭男人,”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自从怀孕之后,云意的霸权主义,日益严重,容修瘪瘪嘴,有苦说不出。
“好,有结果了告诉你。”
“嗯,”云意换了个姿势,她仰面靠在床上,眼神示意他上前。
容修很有自觉,将她的脚丫子抱在怀中,一边给她暖脚一边说,“皇宫的话,她若是再来宣你进宫,你就推脱身体发累,不想去就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云意翻白眼,“你是怕我知道了什么吧?”
“才没有。”他刮刮她的鼻子,“暮贵人的底细不查清楚,你去我不放心。”
“她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云意不以为意,“她自己也说了,而且,我有一种直觉,虽然她似乎对你感情很深,很是上心,对我却没有特别强烈的敌意,大概或许是因为她隐藏的好。但我觉得,就算她对我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傻到在宫里动手的。”
道理谁都懂,可还是会担心。
容修见她打定了主意,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当天晚上,将鸦青叫到了书房。
“去查宫里的暮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