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陆宗承走的比较慢,他向来不是个急性子,出来时周遭几乎没有什么同僚。
暗夜手中拿着把伞,见到他之后,挑挑眉,示意不远处焦急等待的鸦青,低声的说,“主子。”
陆宗承没接,他瞥了眼鸦青,对方看到他,快速走过来,“丞相,我们王爷真的被押进天牢里了?”
他面上有担忧,但语气却不震惊,像是在预料之中,其余的便是不甘心和气愤。
“嗯。”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没用。”
“我知道了。”他转身就走,没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身朝他抱了抱拳,“有劳丞相,多谢了。”
暗夜龇牙乐了,没听懂他的意思,“有劳什么?他又没拜托我们事情,七王爷的事情上,我们撇的干净,他这声谢可真是莫名其妙。”
一点都不莫名其妙。
鸦青压根忽略了容修的事,单单指的是小轻舟的,他虽什么都没说,陆宗承却从语句中的蛛丝马迹猜了出来。
他扯了扯嘴皮子,和他无关的事情,他并不想管,更何况眼下情况看不真切,他还是静观其变再做打算吧。
家里的小家伙还在等着,他得赶快回去。
鸦青辞别陆宗承后,一路走得飞快。
历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