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茫,他试着问过自己,当初把她留在寺庙修行到底是不是害了她?
以前的她充其量只能算是刁蛮骄纵,现在的她贪婪阴狠,卖弄风情,步步为营。
可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谁也不需要对谁负责。
尘世间苦痛万种,浮沉跌宕,不是每一个悲惨的人,都会变成恶人。
恶就是恶,只有自己应该为自己的恶买单,转嫁到他人身上都是耍赖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跟着做出了决定。
说真的,苏妙儿的那些玩法,他实在看不上眼,早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已经玩腻了不再玩了,对方现在又要捡起来和他玩,他没有害怕的道理,只是他一旦开始玩,规则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玩到什么时候结束,也是他说了算。
容修有些兴奋。
他知道,不利的流言不能再传播了,对他不利对将士关系也不利,所以等苏妙儿再次求见的时候,他接见了她,并且还叫了周副将。三个人客客气气的吃了顿饭,算是平息了这场小范围内的军心动摇。
容修改了对周副将和苏妙儿的态度,抗拒不再有,甚至温和了些许,可只有他清楚,那些账他都一件件记着呢。
苏妙儿给他下的套,逼迫了他几次,他无比清楚,更清楚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