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病逝了,没人顶上来,恰好就用来收买他。
只不过收买的效果不怎么好便是了。
容竞自嘲的笑了笑,说来也觉得自己蠢,他的皇位还是人家给的,再送个丞相位置,他能放在眼里才怪。
愚蠢的事情做都做了,他必须得坦荡,不然才更让人笑话。
容修瞥了他一眼,眼中浮现出不耐烦,自从那一仗之后,他越发懒的敷衍,所有的嚣张和狂妄都不加掩饰,所有经历过的事情,让他想了太多。
迁就别人做什么?达到别人满意做什么?世人都要你按照他们的意愿活着,可曾有谁在乎过他的真正感受?
他们利用他,伤害他,剥夺他的最爱,还要连同他的命和灵魂一起都索取。
人人都如此待他,他只管自己活得畅快惬意便可以,何必管别人自不自在,满不满意?
谁爱满意谁满意,谁爱不满谁不满,管他屁事?
那些循规蹈矩的礼仪,在他眼里看来,纯粹就是笑话,实在惹恼了他,揭竿而起废了那些旧东西又不是不可以。
“有什么事你说?我有些累了。”他淡淡的道,没有用敬语,偏偏气场强大,愣是压的容竞无话可说。
他面上挂不住,讪讪的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得知左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