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真心实意的笑:“又是加设院墙,又是增加人手,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挺萌的,你说是不是?”
鸦青尬笑了两声:“右相府上莫不是藏了什么人?”
他其实有所猜测,跟在容修身边这么久,自然对陆宗承和云意之间有所耳闻,那么一个寡淡的男人,至今似乎只对一个人动过心。
金屋藏娇的话,藏的人最有可能是……
鸦青看了眼容修,男人神色悠然,非但不生气,反而看起来挺高兴的,他摸不着头脑,只闷头跟上。
站在右相府的门前,容修差人通报后,从容不迫的等着。
鸦青低声道:“主子,您的身份没必要亲自来送这个,派属下来就行了。”
“给右相一个惊喜,辛苦神秘的造墙,他难道忘了,本相可以从大门进吗?他越是藏的厉害,本相偏要每天都来。”
藏一天可以滴水不漏,三天可以滴水不漏,日积月累总会露馅,而他,有的是耐心。
陆宗承得到了消息,眉头都拧巴了起来。
他问管家:“他来做什么?”
“老奴看左相手中拿的似乎是圣旨。”
“夫人在干嘛?”陆宗承道:“吩咐流烟看好夫人,不要让她出那个院子。”
他说完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