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乱臣贼子,自私又嚣张跋扈。”他看着她莹白的耳垂,情不自禁的凑近了些,他朝着她吹气,见她闪躲高兴的再度笑出声,爽朗的声音里满是逗弄:“做表率多累啊,就活这么一回,先让自个高兴了再说,只有你能让我高兴。”
他油盐不进,云意懒得再跟他套近乎,她对着他呸了声,气鼓鼓的转过头去,就连身子都要往前挪,想和他拉开距离。
“别跑。”她刚有动作,就被他拉了回来:“离我那么远,我会想你的。”
神经病啊!
云意几乎可以确定,这人是个疯子!
她后悔的不得了,当初在河镇,千不该万不该和他接触!
风吹的呼呼作响,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再说话,身下马儿疾驰,穿过几条街,最后大摇大摆的停在了左相府门口。
他可真敢!
抢了别人的女人,还明目张胆的回家。
云意佩服他的嚣张,同时又心里隐约的高兴,他回了家,对陆宗承来说,更容易找到她。
希望他赶紧发现她不在了,她是一刻都不想和容修待在一起。
“下来。”
他说完不等她反应,又将她抱住,见云意瞪他,身子又开始折腾,他压低声音警告:“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