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烈听着杰森的话，手在慢慢收紧。
杰森还在说话，而东方烈已经把手机从耳朵边移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的声音愠怒，细听还有丝丝绷紧的颤抖。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差到了如此地步。
杰森说，她如果是之前的状态，不受伤，不劳累，最多五年的生命。
可她受了重伤！
而且重伤到差点死了。
这样沉重的伤势，对她的身体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
“很早就知道了。”夜鸢垂眸，说，“在三年前的体检中，杰森发现我的器官出现问题，后来检查确定后，他告诫过我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我当时只想提高实力，没有在意他的话，导致情况越来越严重，透支生命换来实力，导致器官全部衰竭。”
夜鸢苦涩的笑：“烈，在没有遇到君司琰之前，我活着唯一的目标就是报仇，报仇之后是生是死根本没有在意，甚至死对我来说是解脱……”
东方烈灰蓝的眼眸暗如深渊，周身气息黑暗缭绕，语气森寒：“你只想报仇，从来没有想过我！”
夜鸢的话，刺痛了东方烈的心。
死亡对她来说是解脱？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