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门便被打开了,罗洲大步跨进来,神色仓皇地询问,“怎么了?”
向灿灿慌里慌张地又躺了回去,将被子一拉,盖住头顶,从被子地下发出的话略带委屈,“都说不要进来了!”
床边忽然塌下一块,罗洲坐下来,伸手扯了扯向灿灿闷头的被子,没能扯动,“不舒服吗?”
“我看等下不舒服的会是你哦罗哥!我今天臭死了,小心臭袜子酸爽味熏死你!”向灿灿藏在被下,撇着嘴郁闷地乱嚷嚷。
房间里响起了罗洲的低笑声,同时他用力掀开向灿灿的被子,调侃道:“臭袜子再闷就该更臭了。”
向灿灿震惊地看向罗洲,无法相信这样取笑人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哥你说什么?!”
罗洲没答,用手指梳了梳向灿灿额前的乱发,温柔地说,“快起来吃午饭吧。”
“哦……”
这会已经中午了,向灿灿才想起昨晚的失眠。
由于太久没去罗洲家留宿,也很久没在专属客房睡觉了,向灿灿瞅着又陌生又熟悉的房间,有些怀旧,还怀得过了头,以至于失眠到凌晨才踏实地睡下去。
罗洲家里房间多,客房少说也有五六间,但罗洲卧室隔壁那一间是特地留给向灿灿一人用。
即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