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洲看着向灿灿光吃白米饭,把自己那份海鲜锅里的大虾、鱿鱼等等统统一一挑拣出来,夹到向灿灿热腾翻滚但已经空掉的小锅子里。
向灿灿嘴里嚼着一只虾,翻来覆去地脱壳,眼神复杂,含糊不清地坚持道:“要的,每次都要谢才行。”
不谢罗洲,他心下难安,更主要的还是心头位置会摇摆不定,罗洲一待他好,那原本稳稳坐着的位置便会被戳动一下,忽然左右摆动起来,这一不小心,向灿灿就得掉到位置下面的大坑里去,爬都爬不上来。
谢那么一句,至少能让向灿灿把那位置稳定妥当,也好似一种自我催眠。
罗洲听罢,微微叹口气,撑着下巴,隔着缥缈的白色雾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向灿灿吃东西。
跟樊奇思的事,罗洲不主动提,还看似毫不在意,向灿灿便不好直接问,却心痒难耐。
ao信息素发/情**时候最为浓烈,不会有假,但向灿灿私心上也希望那不是真事又或者是一场意外。
最后,直到向灿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个人把一份半的海鲜锅和米饭吃完,他还是没能开口。
期间,罗洲断断续续地讲了些手术注意事项和术后日常要着重关注的部分,随后再三地嘱咐向灿灿如有不适或信息素不稳定一定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