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罗洲的辣椒味使他连续十天信息素稳定的话,岂不是可以直接把罗洲抓来……标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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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向灿灿甩了甩涨大的脑壳,将这念头狠狠丢了出去,叹口气,站起身,拍拍身上沾着的灰尘。
无论罗洲那晚是抱着哪一种心思,向灿灿也不能对有omega对象的人提出这种暧昧要求,他的脸皮还没厚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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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很快就到,向灿灿跟梁芬一早便赶到机场,此时正在候机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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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屁股贴着冰凉凉的铁椅子,握着手机,一会解锁,又一会按上休眠,他在等罗洲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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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尴尬又匆忙的一别之后,连续三天,他都没主动找罗洲搭话,也没在学校遇上。依照罗洲的性子,没有重要的事也很难收到他的信息,两人等于三天没有联系。
今天起飞前,向灿灿实在忍不住了,给罗洲发去一条自己就要上飞机去pf集团的告知短息,期望收到一句一路顺风、手术顺利之类的寒暄话。
可消息都出去半个小时了,对面连个正在输入的提示界面都没有。
向灿灿喝了口刚才路过咖啡厅脑子一热买下来的美式,苦得他即刻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