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在一个龟奴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看到倒在门口的小侍女,吓了一跳,连忙示意龟奴探探她的鼻息。
“还有气息。”
老鸨这才松了一声。
她也没急着让人叫医师,反而看向杵在门口的玄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玄月指指骆绝尘,把所有的事都推得一干二净:“你问他,人是他打昏的。”
面对骆绝尘,老鸨立马变了一个脸,舔着脸走上前,笑的满脸褶子:“公子,那丫头怎么得罪您了?怎还能还劳您亲自动手?”
玄月:“……”这个趋炎附势的社会呀!
有钱就是王道啊!
“不小心砸偏了。”骆绝尘实话实说:“你们这里真是不太平,爷喝个酒,也有人敢闯进来,爷一生气,当然要扔点东西撒撒气的。”
他说的很明白,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擅自闯入的玄月。
老鸨也是个明白人,立马把不善的目光瞪向玄月:“你不是说和公子是朋友么?”
若不是看着他穿着不差,她定要让龟奴们把丫用棍子打出去。
骆绝尘立马插嘴否定:“爷不认识他!”
老鸨瞪着玄月的目光更加不友善了。
原来,这人真是个骗子!丫的,大胆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