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跑了。”
这警官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冷不防就是一句话:“他没跑,只是同我们一块儿喝茶去。”
女人给这话吓得一阵哆嗦,刚刚站稳的脚伴随一阵轻响,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警官很快给她带上手铐,一同拉入警车。
两个穷凶恶极之人都已经逮捕归案。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的是一名女性警官,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不苟言笑。
费洛泽从外围挤进来,盯着空荡的面包车,不知所措:“诶,警察同志,我哥他去哪了?”
女性警官原先正忙着采录现场证据,听见声音后从将脸从档案本里抬起:“请问你哥是哪位?”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长得挺冷的那个。”费洛泽遇上和费琅轩有关的事情就忙得团团转,笔画半天都解释不清楚。
反倒是女性警官看得清楚,不等他这一轮语无伦次的描述完,直接问:“您说的是被害人费琅轩先生吧。”
“对,就是他。”费洛泽一听自己哥哥的名字,整个人都来劲了。
“他和我同事先回局子里做笔录了,例行公事很快的,小伙子没必要那么慌张。”女性警官说得简略。
费洛泽听完连连道谢,一转身不再打扰人家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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