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协议书，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清芷询问道。
阿九快人快语，“和离协议书！”
朔月的脸瞬间煞白，眼泪夺眶而下。她本是知书达理循规蹈矩的女人，虽然骨子里有几分叛逆但是像这种被相公主动休掉的事情，她接受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朔月心里委屈，跋山涉水来见他，结果人家不感念这份恩情，反而要狠心休了她。
“我不离。”朔月望着俊逸不凡的阿九，从前那个温柔敦厚的相公，与她相敬如宾的画面历历在目。
清芷轻轻的拍了拍朔月激动的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抚道。“朔月，你别着急。这没鞋的还怕穿鞋的吗？你不愿意和离，堂堂帝君也不会不顾及自己的名声而强权欺压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
这话明着是安慰朔月的，其实是警示玄冥的。
玄冥和阿九的脸色瞬间就跨了。
玄冥本以为，朔月是清芷的人。清芷的为人光明磊落，心怀高远，绝不会在不值当的感情上拖泥带水。
却没想到，她这护短的性子，有点无理取闹。
“说吧，要怎样你们才肯同意和离？”玄冥蹙眉问。
清芷望着朔月，朔月咬紧下唇，委屈，不甘溢于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