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如此强大。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废物人类？
为了减少他所犯下的杀戮，她竟然一路与他对抗，从温暖花开的南方跋涉到天寒地冻的北方。这一路，她走的路全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她挨过冻，挨着累，挨着不能与心上人相见的痛苦，这么强大的意志，甚至让无天望而生畏。
“你杀我？有种你就杀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等我这具身子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具可以盛装你魂魄的身躯，你怎么舍得轻易让我去死？你不让我死，我便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去复仇。”清芷冷冷道。
不错，一路上她就看准了他的这个缺点，知道他不会轻易对自己下手，所以会保留几分功力。而清芷，则是卯足了劲往前走。这场拉锯战清芷以牺牲性命为赌注，获得暂时的优势。
“你就是个疯子。”无天喊道。
清芷嗤笑，“对，我就是疯子，只要你一天不出去，我就疯给你看。你想杀人，我偏不让你杀。”
无天有些苦恼，清芷这性子太倔强，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
“死丫头，你想死，我成全你。可是你死之前，你为帝风那小子想过没有？你可知他为何没有追上来？”
清芷沉默了，是啊，这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