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恸中,对任何人都是严酷的刑法。
“弄影,走吧!”花悦城拉着花弄影的手,如此尴尬的场地,唯有离开才是化解的好办法。
花弄影就像一个木偶似得,任凭花悦城将他牵着往外走。
走出凤禧宫外,花弄影却忽然发狂似得狂吼一声,“啊!”
然后一拳头捶在对面的粗壮大树上,大树被巨力冲击瞬间倒地,大地塌陷出一个大坑出来。
“弄影,你冷静一点。”花悦城忧心忡忡的望着花弄影,纵使花弄影是矜贵的太子殿下,在外面阴鸷狠辣如修罗一般,可是花悦城却从来都把他当做孩子一般。
只有花悦城知道花弄影看似肩上的后面,隐忍着怎样的巨大悲恸。
“我真想,杀了那个人,让父皇对他彻底死心。”花弄影忽然眼底迸射出一抹狠厉的目光,此刻眼睛里每一根血丝,都像染了血色一般突兀。
花悦城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若是昨日,你要去杀,我便舍命陪君子。可是今日与往日不空,因为那个人是我家溪城的爹爹,我却不能不思量这件事做不做得,做了后的后果又是什么。我不忍心看到你每日活在爹娘的阴影下,可是我家溪城,虽然他总是没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可是他毕竟和我兄弟一场,我怎么能不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