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暴怒,“秦破是我的客人,是我们大房一脉的贵客,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对方虽然在东山刘家有着非常高的地位,是主支的护法,地位尊贵权力很大。
但刘秋也不差,他是大房一脉唯一的继承人,那也是少主级别,单说地位,他不惧这个护法。
“刘秋,你确定要对我动手么!”这个金丹境的护法怒发须张。
“护法,你这是何意。”刘仁不乐意了,“秦破是我们大房一脉尊贵的客人,你想要对秦破动手,总得先问问我们大房一脉的意见吧!”
“刘仁,你确定要阻止本护法么!”这个护法怒道。
“放肆!”刘仁脸色一沉,“刘天未,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地位!一个护法也敢称呼本家主的名字,你可知罪!”
这样的大家族,地位等级森严,刘天未虽然是主支的护法,但是在家族的地位,却低于刘仁这个分支家主。
他直呼刘仁的名字,这就是对上位者的不敬。
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刘家的执法堂,必然会处罚刘天未。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点小事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无非是大房一脉日渐没落,刘家的人们都瞧不起大房一脉罢了。
刘天未的脸色一变再变,“你们大房一脉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