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没错，是我手抄的！”
“真的？”周可欣一脸怀疑。
“真的。”方鸿认真道。
“用毛笔手抄的。”
方鸿有些无奈的摊摊手：“你肯定早看见了，还用问吗？”
周可欣一脸狐疑的盯着方鸿。一边看一边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毛笔字写得那么好！爷爷说那至少是宗师级别的水准，跟你现在的年龄完全不搭啊！”
“总是就一定要是老头子么？”方鸿摊摊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学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毛笔字？”
方鸿想了想：“具体记不大清了，应该是四五岁吧，反正那会儿很小。”
“四五岁？这么早！”周可欣盯着方鸿，不她现在已经有些相信方鸿的话了。
如果是四五岁开始练的话，十多年的苦习，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不过方鸿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会把毛笔字当成爱好的人。
“那你的医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学的咯？”周可欣突然问。
方鸿眼睛眯了一下，然后道：“医术的话可能还早一点，汤头歌，我三岁的时候就会背了。”
“三岁背汤头歌？！”周可欣非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