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欠你多少钱。”白冰不耐烦的说道。这不是她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最开始也来过几次,这是陈琼生前来的最多的赌场,对她来说,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人感觉到羞辱。
她对他们厌恶之极,可他们却如附骨之蛆,纠缠不清。这让她很疲惫,又相当的无奈。
“白小姐还是这么冷冰冰的性子。”小胡子一巴掌拍在转椅的椅靠上,大笑着说道。他不笑还好,一笑起来,脸上那条刀疤就像是一条蚯蚓在蠕动。让人胃部一阵抽搐,恨不得把前天的隔夜话都吐出来。
“如果你不想要钱的话,那我就走了。”白冰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白小姐,那么着急做什么?”小胡子喊道。“你要是真走了,你那风韵犹存的老娘怎么办?我可跟你说,我那些被成天关在这下面守场子的兄弟,平时剪了头母猪都受不了,你母亲老是老了点,但是够味啊,我可不敢保证,你今天走了,他们不会做点什么~”
白冰冷眼盯着小胡子,说道:“我已经说过,他死的时候都没有。人死债消,跟我妈妈和弟弟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我不会再替他还你们一分钱。”
“人死债消?呵呵,白小姐,请问你几岁?”
“我知道他死的时候没钱,但谁让他有你这么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