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一激动,上半起伏就大,方鸿站在床边,那个角度刚好就看见白冰胸前那道神秘的沟壑,方鸿赶紧将目光转移开,这真不是他流氓,只是有时候男人的目光天生就具有锁定重点标志的功能,从这个角度来说,男人天生骨子里就是色狼,只不过有人懂得克制,而有人成了禽兽。
“行,那姐你躺好吧,咱们现在就能开始。”方鸿忙道。
“对了姐,把被子收一下吧,不然我怕等下会弄脏了。”这话乍听有些暧昧,但方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
白冰身下的褥子素白如练,纤尘不染,而待会他要做的首先就是将白冰背上隆起的增生痂肉疤痕全部切除,相当于一台小型的中医外科手术,疤痕那么长,稍微有一点血渍流到被褥上,之后处理起来都很麻烦。
“没关系的,你开始吧~”白冰小声道。
其实她不是不想起,而是她现在的穿着着实尴尬,刚才是凭着一股莽撞劲儿在方鸿面前脱得上半身只剩下一件bra,现在还让她站起来走一圈,倒不如之后换个被套来的不难为情。
“那行~”既然白冰这么说,方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从上衣内衬中掏出捆缚的绵薄条,摊开来,上下是两排整整齐齐的银针,针的长短不一,银针头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