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白冰是很难受得住的。
“林先生是一位奇女子。”
先生,达者为先,师者之意,白冰未作评价,但这一声先生足以看出她对林徽因的敬意。
方鸿笑笑,并不言语,又一针起,簌簌而下,点在其背脊上。
自此,阵痛银针已经种下,下一步可以动刀。
而此时的白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平素少言寡语的她提到林徽因有些停不下来了。
“那些长篇大论说林先生绿茶的无非‘旁征博引’的窃取,偏偏又大多断章取义,钟书先生的《猫》被拿来,树人先生诗也能拿来作证。”
“我另外喜欢的一位先生曾说这样一段话,任何一部好作品,都只是作者在以自己的方式讲一个故事,任何一部被后来者冠上伟大的作品,可能只是一群好事者在挖掘自己都不懂的东西!”
“那些人不仅从别人的作品中挖掘他们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还把那些东西当成攻击别人的论据武器,轻易的就给林先生冠上了绿茶的帽子。”
“归根结底,是林先生过于优秀了些,性子也傲了些直了些,喜欢她的男人多了些,嫉妒她的人难免也就多了。我也是很喜欢陆小曼的,但终归还是更佩服林先生,人们常说嫉妒是人丑恶,确实如此,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