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一直都还不知道那天自己开重卡撞进河里的人就是眼前这家伙,那天他只知道车牌跟位置,却不知道车里做的什么人。
那天那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可能!绝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大胡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鸿。
“我对你的回答很失望,也要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你错过了一次免于苦难的机会。”
“你……”
方鸿笑着,那漠视的笑容让大胡子心里一阵发寒,张口还要说些什么,眼前一缕银光涌动,胸口一点刺痛,然后他整个人都炸毛了!
“啊~!”
声线一点,由点到面,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震慑着此间所有人的耳膜。
地牢虽大,但还是一处密闭空旷的场所,声音无数次的加强犹如恶龙哀嚎的惨叫声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悚然!
没人知道刚才你那个瞬间方鸿做了什么,他们也无法想象这种惨叫下的人到底是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再看那个大胡子,被固定在审讯椅上面容已经扭曲成了麻花,额面青筋像是挣扎的蚯蚓般匍匐蠕动,双目猩红他甚至痛苦的下意识就要咬断舌头自我了断。
方鸿多缜密的心思?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食中二指轻拈轻轻在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