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许多,紧紧的拉着文相的衣袖,看起来极是惶然。
最小的儿子,也是最清雅的儿子,不管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向来都是温文如玉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恨怒,那一刻,仿佛恨着所有的人似的,文相夫人莫名的心慌,更不敢问二儿子的事情。
文溪驰闭了闭眼睛,平息了一下,才缓缓的睁开眼,退后两步向文相和文相夫人行了一礼:“父亲、母亲,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待他们两个说什么,转身就走,眼底的血色一阵流转,他怕再不走,这怒气又控制不住。
有些恨,积赞着积赞着就成了不可控的因素,平日里看不出来,并不是不计较,只是压抑着,以为可以压抑住所有的感觉,但其实这种感觉一直不曾离去。
“真是孽障啊!”见他不顾而去,文相气的脸色铁青,这儿子向来是最如他意的,眼下却这么违逆他的意思。
“诗安……诗安是怎么回事?”文相夫人这时候终于敢问二儿子的事情了,急切的道。
“把诗安送出去吧!”文相定了定神。
“什……什么?”文相夫人急的两眼紧紧的瞪着文相,脸色惨白如雪,哪里还坐得住。
“把他送回老家,老家的地方也得有人看着,他文不成、武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