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道:“刘兄,这杯酒可有说法,若无说法,我可不喝的。”
刘兄,既是刘家门派刘雄,人长得还算俊朗,但称不上英俊,与左立互道兄弟,对左白莲亦是倾心。
本来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这段时间却是被齐咕咕抢了风头,心中早已憋着一股怒气。
这会儿几人商议,以对齐咕咕倾慕为名,得左白莲之倾心,对齐咕咕道贺。
齐咕咕一听,显然知晓了几人的用意,但这酒他不能拒绝。
为什么?
齐咕咕暗暗摇头,就是因为左白莲太反常了,但左白莲却是给了齐咕咕一个打巴掌的机会。
让几人心中不爽,齐咕咕心里也就自然爽了起来。
“好,干了!”
齐咕咕一饮而下,将酒杯倒置,一滴不剩。
接着接人连灌了六杯,之后又以诸多借口与齐咕咕对饮,不一会一壶酒便见了底。
这壶酒多数是齐咕咕一人饮下,刘雄几人却没喝过三杯。
齐咕咕已微醉,实在架不住这些人的攻势,且尿意已上,便询问左立茅厕的方位。
就在齐咕咕要起身之时,左白莲这个正主来了。
一时间整个二层静可闻针,都望着天实门这个美艳的女子,当然齐咕咕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