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鄂武道:“还有,洪嘚一事我之前也与你说过了,可有他的消息?”
李炳赫苦笑道:“洪嘚可是罗陵组织的右将军,行暗杀与隐匿之事最为在行,我哪能找到他的行踪啊。”
夏鄂武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事情已出,陛下盛怒,我也没有办法啊,你就多上点心,多派些人手出去便是了,也好对陛下有个交代。”
李炳赫点点头,继而低着头对夏鄂武道:“属下就奇怪了,陛下怎么对这个洪嘚这般上心,且还将罗陵组织之事告诉殿下,陛下就不怕殿下有所动作吗?”
夏鄂武笑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洪嘚知道了陛下什么秘密,因为洪嘚在陛下身边呆了那么久,总会知道一些事情的。”
李炳赫沉声道:“殿下,要是找出洪嘚,套出他口中的秘密,这便是对我们有利,我们可......”
李炳赫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夏鄂武摇摇头道:“陛下终究是陛下,以前那点心思暂且放下吧,先一致对外,再解决内部之事。”
李炳赫道:“若是属下知晓洪嘚的行踪,或是将他抓住了呢,殿下,我们要不要将洪嘚扣下?”
夏鄂武一怔,微微眯了眯眼,许久才道:“好,你先将洪嘚藏起来,到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