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尊心中恼火，不着痕迹看向莫尔。
莫尔见到慕容尊神情一怔，自知失言不安起来。
果不其然，万颖冷笑说道：“你们行啊，居然还要瞒着我，你们真当我很好糊弄的吗？”
慕容尊和莫尔正欲解释，却听李瑶说道：“慕容夫人，还是我来说吧。”
慕容尊和莫尔同时用眼神向李瑶示意千万别说，可李瑶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对万颖说道：“我是鬼修这个局的一个棋子，慕容夫人可听说过蔺姬？”
万颖摇头说道：“蔺姬是谁？”
慕容尊连忙上前说道：“蔺姬她只是...”
万颖冷冷看向慕容尊，慕容尊一个激灵，思考片刻还是将话咽进肚子里，苦笑着对李瑶说道：“算了，你想说就说吧。”
万颖将李瑶拉到一边坐下，在那里垂头交耳低声交谈。
慕容尊和莫尔相视一眼，看着万颖脸色阴晴交替，皆是一脸苦笑。
“就是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我确实记不起来自己以前的事了。”
一炷香的时间，李瑶讲述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万颖暗叹一口气，她能理解李瑶现在的心情。
既平静又复杂。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