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了座位上,辽阔星空下,亚一双眼睛熠熠生彩的,仿佛装下了满满的星河,他走到阳台外沿,却是突然说起了他的故事:
“虽然我和沈聿一起接受‘蛇头’的训练,才得以成长为今天的我,但是,我的故乡,其实是在泰国。”
那是一个充斥着湿热、毒品、混乱、欲望的贫困之地,臭名昭著,肮脏的交易、山头之间的流血事件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碍于地形原因,政府也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只能听之任之。
亚热带山脚下的高温多雨的气候,赤脚行走时与肌肤相贴的松软土地,避也避不开的蛇鼠虫蚁,已然是他有关这个记忆里久远到不能再久远的山村的全部印象。
留在村子里的老人们背朝黄土,日复一日地守着种在山坡上的罂粟,年轻壮丁们则是跟随不同的首领加入武装部落。
香气馥郁至能迷惑心智的罂粟花并没有让为此劳作一生甚至付出性命的村民得到应有的富足生活,相反,越是种植,越是贫穷。
受益的只有把持着区域、拥有武装势力的将军们,这是真正的法外之地。
“我的祖母听说,欧洲是一个自由平等的地方,那里的孩子不用像村子里的一样,很小就要被支使着为各位将军拼命。所以她在自己身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