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儿嫁的好也可以获及家人,就比如说沈皇后。”
霍音没听出妹妹的言外之意,反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附和点了点头:“她哪像给母亲的信里写的是个农女。就算是农女,也是一个会背‘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的农女。诗词歌赋教着,摆明是迎合世家公子的口味。如今弄回来,搞不好是想要为联姻做准备。”
霍清渺紧张起来:“和沈家?不行!”
“不一定,谁知道父亲怎么想的。”霍音心中自有一份考量:“无论如何,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之前,去对付她,都不划算。”
霍清渺很失望:“兄长怎么能这样想?她!她是父亲,背叛母亲的证据是耻辱!”
霍音有些不耐烦:“昨天我在街上偶遇陈生,他居然问了一句蘅芜苑那个人。她如果有用的话,为什么不用?”
霍清渺对这番言论惊呆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在自己兄长面前辩解:“难道大哥还要给她安排一条好的路吗?”
霍音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精心抉择的,都未必是好的路,她随随便便走上的一条未知的路,难道就会是好的路?”